第二种是罪犯。
第三种是丁忧。
丁忧是指父母死亡三年以内的人。
除这三种人之外,还有一些特殊人员不能参加科考,就是当年的主考官的孩子。
而报名也是有规定的,要有六人做担保,其中四人可以是良民,另外两人必须要是秀才。
头天晚上,顾允在书房里又温习了一遍书本,许和泰跟她提过,此次府试科目分为三种,帖经,杂文和策论三场。
分别考记诵,辞章和政见时务,一共录取五十人,又分甲、乙两等,前十名为甲。
昨天报名她粗略观察了几眼,青州参加府试的人多达千人之多,要在千人之中挤进前五十,也是很有压力的。
顾允自认从不高人一等,甚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会以最好的状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应对这次府试。
幸好,她还有“过目不忘”这个金手指帮衬,应该不难…
第二日,在青州贡院门口,顾允被顾父,恩师和同窗的目送下走进了贡院大门。
卯时一刻,贡院开门,数千名考生排队接受初查,然后鱼贯而入,由四名执灯小童的带领下,分别进入四个考场。
在考场门口还得接受军士们的搜身检查,顾允排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考生被军士们从上身摸到下身,眼神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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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摸,她这女儿身还不得暴露?得想个办法。
顾允看了身后一眼,快要到她时她插了一下队,主动让后面的先去接受盘查。
面对考生们疑惑的目光,顾允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第一次参加府试,有点紧张,你们先来。”
这个借口也说得过去,还有考生一脸平和的安慰她,“不要紧张,保持一颗平常心,你越是紧张就越是容易出错。”
“多谢,我平缓一下心情,你们先请,我最后。”顾允感激一笑,然后将机会都让给了后面的人,她自己排在了最后一位。
等最后到她时,门口除了军士和她就没别的人了,那位军士的手刚要伸到她衣襟里,顾允素手搭上了军士的手,手里的一块银锭子在隐蔽的地方塞到了军士手中。
“军大哥,我怕疼,您下手轻点。”她清亮的眸子看着军士小声说道。
那名搜身的军士察觉到手里的东西,眸光顿了顿,他左右看了看,随后小声道,“入场考试除了考引之外什么也不能带,您多担待,这搜身是必然的。”
顾允连忙回道,“小生知道规矩,什么也没带。”
军士暗暗点了点头,然后手也不往衣襟里摸了,就在衣服外面象征性的摸了两下就让顾允进去了。
顾允感激一笑,从容不迫的走进考场,按照自己的考引找到她的位置坐好。
每个考生都是在单独的考间,桌子上摆着官方准备的笔墨纸砚,考试期间所有的吃喝拉撒都要在考间里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