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灏对顾凡凡亲昵的称呼，余有财有些怔然。

他吃惊地看看叶灏，又看看卢荣飞。

站在叶灏身后的卢荣飞沉默地点点头，暗示他事实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

“顾凡凡是我的女朋友。”

叶灏原本打算说是妻子的，后面一想，觉得顾凡凡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协议，所以还是称她为女朋友。

尽管目前他还在等待她真正接纳自己的阶段。

虽然心里是这样猜想，但听到叶灏本人亲自承认，余有财还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嘴巴张了张，却又说不出话。

当初招她的时候，知道她成长过程非常艰难，所以余有财对她会多了些关心。

像她的朋友生病，经常要请一两个小时假之类的，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他印象中，顾凡凡一向都不是那种会来事的员工。交代给她的工作都会尽心尽力地完成，不需要他操心。

或许她不是最出色的，但她绝对是一个企业最需要的那种螺丝钉。

因此，余有财很难想象，安分守己的顾凡凡能够搭上叶灏这样的大人物！

难道是他看走眼，其实顾凡凡并非自己所想那样简单？

“不好意思，我可能有些失态。但，就是……太突然了，您明白吗？”愣了许久，余有财才回过神来。

叶灏不介意地笑笑，“我明白，凡凡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