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上课去了!”江漓漫不经心地说道。
做为秦薇薇的同班同学,他今天也是要上课的,不过他急着要去体彩中心兑奖,所以直接请了代课。
得知秦薇薇已经离开,张蓉榕嘻嘻一笑,没脸没皮地跑到江漓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然后询问其昨晚的感受。
“嘶,怎么形容呢?”江漓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和表述,想了半天后,才从嘴里挤出几句话:“很爽!爽到起飞的那种,是一次十分美好的体验,让人流连忘返。”
“是嘛!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张蓉榕柳眉一挑,神态娇媚的看向江漓,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
江漓被张蓉榕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蓉榕如同一只狡黠的小猫般贴近自己。他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蓉蓉,我……”
张蓉榕不等江漓说完,就伸出手指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逗和期待:“嘘,不要说话,用行动来表示吧。”
江漓的心中一阵悸动,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手掌不由自主地开始在张蓉榕身上游走。他们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仿佛有火花四溅。
窗外风和日丽,房间内却早已经是涓涓细流。
“……”
在两人进行了一番深情而真挚的交流之后。
江漓把那只装满了一百八十万的行李箱郑重地交给了张蓉榕,让她帮忙看管。
而他,则带着剩余的彩票,孤身一人前往体彩中心去兑奖。
在离开之前,他特地戴上了事先准备好的口罩和鸭舌帽,希望能尽可能地保持低调。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虽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但为了钱财杀人,绑架的事情还是屡见不鲜。
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因为这笔钱而发生太大的改变,更不希望因此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张蓉榕看着江漓交给她保管的行李箱,心想,这应该就是对她的信任吧。
在前往体彩中心的路上,江漓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心中的忐忑与害怕如影随形。
这种感觉就像是患上了被迫害幻想症,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被绑架、被抢劫等恐怖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