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这几句话,已经说得直白。
居立对所谓‘使徒’不屑一顾,回道,“泣陆,藏锋于丛山峻岭千余年,或许等的,就是可以令它锋芒毕露的人。”
道人一席劝慰之语不起效果,反而面露喜色,“那贫道只再说一句,披荆斩棘于这崇山峻岭,此峰足矣。若是要破除万丈云层,此锋神气不足,挥枪之人更需聚灵化全身念力。”
居立不以为然,颇有几分自信,看向道人的眼神带了些许不爽。
道人空手一揖,退了几小步,接近门口的时候转身离去。
居立回眼桌上的两封拜帖,凡夫俗子的逐利之举,却是他执掌天下的契机。
他或许在想,昆国百万间道坛里的那尊神像,是否到了该易主的时候。
第一步,是他儿时,父亲居伯仁替他迈出的。那一步既迈了出去,便无路可退。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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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石会馆内。
兰陵手中把玩着那枚光润无暇的‘库纳扳指’,轻轻揉搓,轻抛扳指,兰陵随即吟道,“库纳,出。”
他心中所想在脑海掠过瞬间,扳指中收纳的物品便立即飞出。此刻,平铺在桌面的,正是路辰给他的昆国水系图。
兰陵手指点在几处河道湖泊,那是菜铺的‘伙计们’打探出的狂昆力士常常训练的几处场地。他们的掌柜名叫‘齐开生’,长得骨瘦嶙峋,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