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莱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爸爸你是担心我会被妈咪抢走吗？"

顾修怔愣了下，"我不怕，妈咪抢不走。因为她永远都比不过我。"

小莱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但她知道，爸爸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

"爸爸，我会乖乖，我不会乱跑，你也要答应我，你也不会离开我！"小莱严肃道。

顾修点头，"好。"

他不会离开她，他发誓。

两父女坐在车上，谁都没有说话。

半响，小莱开口道："爸爸，我想上厕所......"

"好，爸爸陪你去。"

小莱点头，"嗯！"

顾修带着她到游乐场卫生间门口。

"爸爸，我进去了，你在门口等着我，别乱动啊。"

"好，宝贝。"

小莱推开门，走了进去，顾修在门口静默了几秒，最终还是迈开脚步，跟了进去。

顾修站在马桶边，紧张地抓住裤腿，不安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顾修咬牙，闭上眼睛，用力将镜子里面的自己撕碎，变成了一团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