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并没有因为信号传递减轻半分。
景稚知道,这次傅承策很生气,他费了那么大力气,都没能阻止舆论扩散,应该觉得很挫败。
当然,他不会承认。
而自己,也不能跨越那条临界线。
“还好。”
景稚没有否认。
七年来,类似的事,她和南珠之间发生不少,每一次傅承策都为南珠摆平,对自己,除了冷落几天,甚至在床上“惩罚”狠些,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次,结果也是一样的。
“记住你的身份,嗯?”
警告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每次都是,她给南珠难堪,得到的是他的警告,而南珠算计自己,他会无条件地纵容南珠,对自己,会用小费摆平。
“是。”景稚放轻了声音,听着虚弱,却又夹杂着浓浓的魅惑:“病房的环境很好,晚上,我等您。”
他们之间感情的调味品罢了。
她有什么资格去计较?
景稚知道怎样最快安抚傅承策。
把他伺候舒服了,叫得好听些,让他发狠些。
傅承策生气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