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于是我不紧不慢道:“其他玩家共有四男二女,分为两派,一派一男一女,另一派三男一女。”
“两派中,人数少的那一组,女人为首,她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甲有发黄的痕迹,是长期吸烟所致,而她身上又有股淡淡的香水味,想来也是为了遮掩烟味。”
“人数较多的那一组,那几个男的似乎很不屑抽烟女人,那个女人倒是有些奇怪,她对抽烟那位态度暧昧,不确定是图什么。”
陈川赞赏地看了我一眼:“你看出了挺多,那你猜猜,为什么我直接拉你进了房间。”
我忽而想起进门时门口上的门牌,写了3,这意味着什么?
不确定下,我还是开了口:“跟门牌号有关?”
“是,”陈川点头,“之前有个很风靡的小游戏,说的是一个人当菜刀,其他人当水果,水果可以当的有七个,最多的我记得是九个生命点。
西瓜有五个生命,橙子有三个生命,香蕉也是三个生命,其他的我不记得了。
菜刀切到一个水果,就加一分,菜刀如果集齐11个生命,菜刀就赢了。”
我心下一惊,这岂不是拿命在玩游戏。
“这么说的话,我们的阵营相同,只要菜刀一起的玩家出事就能发现了?”
暗觉自己想的简单,不由再次补充:“系统不会这么便宜我们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