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拿到钱我就说从其他地方借的,不告诉她是卖鼻烟壶的的,你不放心我们可以打字据。”
姜晚婉心说打字据被海晓晓看到,岂不是送了把柄:“没事儿。”
“疆疆你去拿一百块钱。”
沈行疆上炕,从组合柜里掏出个塑料袋子,从里面找出叠放板正的几张大团结,还有一些零钱,放一起是一百。
他把钱给傅寒声,还是劝他:“自己留点以防万一,也别表现的钱来得太容易。”
傅寒声接过钱揣兜里。
“嗯,你们吃吧,我先走了。”
傅寒声脚步沉重回家,海晓晓见他回来,从床上爬起来:“你回来了,拿到钱了吗?”
傅寒声从兜里拿出来三十给她:“只有这些,剩下的别乱花。”
海晓晓看到只有三十,脸上藏不住的失望:“就这点啊,你从哪儿弄的?”
傅寒声累了:“找沈行疆借的。”
海晓晓更失望了。
借钱过日子的感觉真难受,她把钱揣兜里,去厨房煮了两碗白面条:“饿了吧,先吃饭。”
傅寒声洗手坐在桌子前面,看着没有一点滋味儿的白面条,想到了沈行疆家里的饭菜,有肉,有吃的。
园子里面种满了菜,家里还攒了钱。
“没有肉吗?”
海晓晓的好脸色差点崩坏:“咱们什么家庭,你的津贴不多,我的也不多,哪有钱吃肉啊?”
傅寒声想说,那二百不给你弟弟,家里就有钱吃肉了。
海晓晓想到回门要拿钱,她怕傅寒声变卦把钱收走,故作可怜:“你吃白面条,我也吃白面条,我们努力攒钱,把我们的小家变得越来越好,好不好。”
傅寒声看她不算无药可救:“吃饭吧。”
吃完饭海晓晓洗了把脸,在被窝里搂住傅寒声:“你和沈行疆是兄弟,咱们借他的钱也不用着急还,三十块就是他半个月的津贴,不还也没事儿吧,我看姜晚婉穿得不错,吃得也好,家里的人都在农场,应该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