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介绍完书写用纸后，张小川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卷纸，这时台下人也都拿了起来，顿时又是哄闹一片。

“这好像是纸，只是这软哒哒的，能干什么。”

还有人拿钢笔在上面写字，写字的那人接口道：“你看这墨汁沾上之后迅速被吸收了，根本不能用来写字。”

也有谨慎的人说道：“先别忙着抱怨，张家不会拿垃圾出来糊弄人的，还是看看张小郎君怎么说吧。”

张小川待下面议论了一会，才拍了拍话筒，“咚咚”声响起后大家也逐渐安静下来。

张小川这才说道：“这个纸柔软，吸水性特别好，很明显不是拿来写字的，大家肯定很好奇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也不卖关子。

这个叫做‘卫生纸’，第一个作用，也是最大的作用，就是拿来如厕的。”

众人一听如厕，下意识的想如厕的时候写字吗，可谁会上厕所的时候写字，还真有不怕死的商人站出来说道：“如何如厕，难不成一边上厕所一边写字吗，可你这个太软了也写不了字啊，哈哈哈！”

其他商人也被这调侃的话引得哄堂大笑。

张小川有点佩服这些人的脑洞，只得撕了几节纸，往屁股上一拍：“会不会这样用的呢！”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但是商人之中也不乏有迂腐之人，站出来说道：“纸乃是记载圣人之言，怎么可以拿来如厕，实在是有辱斯文，张小郎君，你太过分了。”

张小川最烦这种拿圣人说事的人了，但是做生意讲究和气，也不生气，耐心的解释道：“纸本就是一件死物，如此说就有点吹毛求疵了。我有一问，你说这竹简是不是记录圣人言？”

那人感觉这问题是个坑，可是又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于是有点心虚的答道：“是又怎么了？”

张小川笑笑说道：“是就行了，我还有个问题，厕筹是不是竹子？”

“这……”那人一时语塞。

张小川也没有穷追猛打，而是回到介绍产品上来：“这卫生纸除了可以如厕，还可以拿来擦嘴、擦汗、擦手。”

这时又有人喊停：“停，张小郎君，你这太恶心了，如厕之后怎么还能擦嘴，我实在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