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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别走,别走,别走嘛!”见纪廉转身迈步,老张头一把将他拉住。“你小子怎么还和以前一样?脾气不好,得改。”
闻言,纪廉嘴角止不住的抽扯。“我真是疯了,居然会听你在这瞎勾八扯半天。
徐平是纪宁?你咋不说你是纪宁?”话到此处,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一把年纪的人了,师尊,你消停点吧。”
“啧,老头子心里有数。”张启圣嘴角一撇,在怀里鼓捣半天。
“别别别!别把你那破龟壳掏出来。徐平是纪宁啊?你得是喝了多少才说这些个胡话?
怎么着,安凝雪怀胎十月,怀的是他妈石头?”言罢,纪廉摆了摆手,朝着内屋大步走去。
见他离开,老张头赶忙追上前去。“为师算过,紫薇星耀,八荒聚首。
当年先太子出世,同样有此星象。
身为他的后嗣,理当如此,再者,唯有紫薇老夫无法尽算。纪宁自打离开京城,便再无可测之迹。为师在神京见过徐平,同样无可测之迹。
这还能有假?行不行,你就给句话。”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暗堂,纪廉淡定的坐在席间,将腿翘在桌案之上。“喊你少鼓捣你那破龟壳,你要是算得准,还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一把年纪还不老实,师尊,徒儿欲新纳一小妾,你来算算她叫啥?”
听闻此言,老张头眉头一皱。“你特么存心找茬是不?”
“好好好,我也不为难你。”纪廉拿起案上的纸笔,随意画下一圈。“您老算算我这圈画的是啥?”
几息之后,见老张头哑口无言,纪廉放声大笑。“师尊,您可长点心吧。徐沧是什么货色?那小子黑得很。
他说啥你就信啥?他说他是你爹你咋不信?”
“够了!少跟为师嬉皮笑脸。”张启圣老眼一颤,当即坐在对方身旁。“徐沧可是啥都没说,为师本欲试探一二,他可是满口否认。
若非心虚,岂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