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吧!”
马岱看完之后也是大吃一惊,看了看四下无人,才小声说道。
“这刘霂肯定是在胡说八道乱我军心,此言不可信!”
马超看了马岱一眼。
“我也不愿相信父亲兵败了,可我们奔袭到冀城想与父亲合兵,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连刘霂的骑兵都回来了,可父亲和他率领的骑兵呢,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马岱,我一种不好的感觉,父亲可能真如刘霂书中所说兵败被俘了,要不然,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怎么解释。”
听完马超的分析,马岱也无话可说,他不愿相信伯父兵败被俘,可那也只是他心中不愿这样想罢了,现在伯父还不出现那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来不了。
马岱晃了晃脑袋不再让自己往那方面想下去。
“现在攻又攻不进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刘霂的增援部队也到了,大兄,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撤军吗?”
“撤军?你难道要让我放弃冀城内那近三万将士独自己去逃命?要是这样你还不如拿把刀把我给杀了。”
马岱也知自己刚才的话有失理智,这他们这样带着一千多骑兵撤回武威他们也守不住多久。
“大兄,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走,我全听你的。”
“你现在派人去一趟刘霂的营寨,就说我约他明日在寨前一叙。”
马超说完看了看帐外的冀城方向,喃喃的说了一句。
“不知还能带走他们多少人。”
此时的冀城之内是一片狼藉,嚎叫声、痛苦的抽泣声、伤心欲绝的哭喊声连成一片充斥着整个冀城的夜晚。
一处军帐之内一个满身铠甲还沾着不少血渍的将军把一把带着豁口的战刀用力砍在木案之上。
“少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约好了内外一起进攻,我们打了一天死伤兄弟无数可我怎么就没见到他的骑兵参战,只让我们与那刘霂大军死拼,就算平时我们是将爷心腹,可我们这些人不也是吃他马家的军粮吗,他身为这马家军的少当家,看我们与那刘霂大军死战却见死不救是何道理,我们完了他以为他这马家少主还是少主吗。”
那将军越说越气,最后竟用力拔下那砍在木案上的战刀一把拉过那送信的军士,把刀向他脖子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