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看了张鲁一眼接着说道。
“唯今只有一法可解当前危局,只是,只是要委屈主公了。”
“何法你快说来?”
“投降刘霂!”
此话一出其他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这时阎圃起身说道。
“杨松,你这话把主公置于何地,投降亏你想的出来!”
杨松听到阎圃此话反而是双手一摊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刘璋的蜀军与刘霂的西凉军一个从葭萌关一个从从阳平关两面进攻,现在主公手上只有这两万兵马,困守是死,投降或可以生,现在阎主簿说不能投降,那是定是会更好的办法,在下愿闻其详!”
是啊现在两路大军进攻汉中,除了投降一方外,不知还有什么办法。
杨松说的也是实话。
阎圃想了一下说道。
“主公立即传令,把进攻葭萌关的军队撤回南郑,到时南郑就有了两万兵马,钱粮足可支应一年,到时我们闭城死守,不管是刘霂还是刘璋,他们都想得到汉中,让他们去打吧,说不定到时主公还有重掌汉中的希望。”
杨松冷哼一声。
“说不定?”
“我还以为阎功曹有什么神机妙算呢,何着以一句说不定就让主公拿命去赌,这才是害主公。”
杨松一转身对着张鲁说道。
“主公,阎圃此人看似忠义实为大忠似奸,他这是要治主公于死地啊,主公请速杀此人!”
“杨松,你胡说八道,现在两面大军都在虎视汉中,兵马多出我方向倍,什么计策还能有用,我建议主公把兵力收缩回南郑怎么就是把主公置于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