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的美女脚踩高跟,跌跌撞撞而来,还没挨近管东胜,一记响亮耳光就扇在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将她带倒在地,脱手的酒瓶子里冒出汩汩酒液,一时满室飘香。
“没用的东西,敬个酒都不会!”
“管哥,我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
“知错还不改!”管东胜又起一脚踢在她股间,脸上带起狞笑,“敬酒不喝,就嘴对嘴喂。哪张嘴好使,就用哪张!”
“够了!”
这一声呼喝声音虽不大,却震撼到在场每个人的心房。
此时的秦康脸上再不见半分笑意,其余人等也全都站起了身。
“时候不早,喝也喝过,闹也闹过了。”他朝向管常二人各瞥过一眼,“我们要回去休息了,恕不奉陪。”
见着秦康拂袖而去,管东胜酒也醒了一半,赶忙跨过地上的女人,追上两步:“秦老大!秦老大!是不是小弟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秦康冷冷别过脸,用视线将管东胜逼退:“酒很香,菜很硬,大白腿美不胜收,就是人不行!”
“人不行……人不行……”管东胜嘴里喃喃,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穿过红毯铺就的走道,秦康一行都快到了大堂门口,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凄绝至极的惨叫,刺痛了每个人的耳膜。
扭回头,秦康见到管东胜正俯身从地上捡起什么东西。
他的一条手臂上伸出了一柄半米多长的雪亮尖刀,刀头挂血仍在滴滴哒哒往下坠,两只大手各自倒提着一条白生生的大腿,贴满亮片的舞鞋依旧套在那纤纤玉足之上。
“秦老大,我已经把不行的部分去掉了。”管东胜脸上溢满恶心至极的笑容,“这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就当是小弟给你赔不是了!”
将手从秦悠亚兀自颤抖的掌心里抽出,秦康回过身,踏步来到管东胜跟前。
一句话也没说,他从管东胜手里接过那两条光洁的大腿,指尖所及一片冰凉,代表生命的体温正在飞速消散。
拎着滴血的双腿,秦康在酒桌旁边找到了刚才为他敬酒的美女,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大腿根断口处血如泉涌,将身下红毯都洇湿了一大片,原本明艳的脸蛋已是面如白纸,呆滞了眼神望向天花板上的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