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见亦木这般拘谨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声笑道:“亦木,你又不是本姑娘的手下,用不着这般听话。”
“月儿姑娘乃夫人之千金,亦木岂敢唐突了。”听到亦木的话,杜月不禁翘了翘嘴巴,故作不悦的说道:“难道就因为本姑娘母亲的缘故,才让你这般客气吗?”
亦木微微一笑,接话道:“月儿姑娘天生丽质,在下见姑娘惊为天人,自是需得敬重有加!”
杜月闻言咯咯一笑,盯着亦木说道:“本姑娘不要你的敬重,只要你不过份客气生份,好生说话便可。”
亦木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亦木自会与月儿姑娘好生说话。”
杜月歪着脑袋,忽然开口问道:“亦木,你刚才说本姑娘天生丽质,我就想问问,到底是武国长公主好看,还是本姑娘好看?”
亦木闻言微微一怔,似乎甚是为难。
杜月见亦木不言语,更是往前一步,盯着其追问道:“怎地,你是觉得本姑娘不如武国公主好看,故而说不出来了吧!”
亦木摇摇头说道:“月儿姑娘说错了。”
杜月闻言心内一喜,笑嘻嘻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本姑娘好看了?”
亦木微微一笑的说道:“长公主如富贵牡丹,虽然雍容华贵但却已过花期。月儿如空谷幽兰,淡雅素静又沁人心扉,让人不能相忘。”
杜月闻言咯咯一笑,一指亦木道:“好一张伶牙俐嘴,尽说些甜言蜜语。本姑娘很好奇,以你这般风流模样,再加上这油腔滑调的嘴巴,不知曾经欺骗过多少姑娘家?”
亦木闻言哈哈一笑,看着杜月说道:“月儿姑娘,外貌如何只是一副皮囊罢了,至于油腔滑调更是无从说起,只有一个人让在下欣赏时,亦木才会对其有话说。不然就算是金撬棍,亦不能让在下张开嘴。”
杜月听亦木这般说来,不由得心内一热。按照这个说法,那自己就是让亦木打开话匣子之人,亦是让其自愿打开心扉愿意与自己交流。
杜月暗自欣喜,忽然话音一转道:“亦木,本姑娘听说你在青州时,可是名叫聂枫。为何到了沧州,改了本名?”
亦木闻言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杜月会有此问,不紧不慢的说道:“月儿姑娘,在下之所以改名,是因为不想与过去有任何的瓜葛。斩断一切之前的种种,在沧州重新来过,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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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闻言心内亦不知改如何回答,等于眼前这个让自己情丝萦绕的男人,杜月心内总有一丝不安,却又希望自己不会看错。
虽然母亲再三提醒过自己,杜月心内却总觉得,凭借自己的坚持,肯定能感化这个叫亦木也叫聂枫的男人。前些日子去青州,亦是因为自己就想着亲眼前看看,那个送亦木到沧州的武国长公主,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为什么亦木会心甘情愿听其安排到此。而到了沧州后的亦木,经过这几个月与自己的接触,偶尔的说话间,无意中流露出对自己的倾慕,才是杜月最大的欣喜。
杜月不敢肯定,这是一份怎样的情感,亦不知今后会不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走到最后。但是杜月不愿意放弃,每回只要一看见亦木的笑容,就打心里感觉到温暖, 所有的努力与坚持都是值得。
亦木见杜月有点呆呆出神的样子,轻咳了一声道:“月儿姑娘,江湖传言是不是卫尘杀了万刀堂的好几个高手?”
杜月闻言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道:“正是,那万刀堂的木胜,刚刚到了这里传来这个惊人的消息。那卫尘当真有高深莫测之能,没想到区区没几日,武功居然精进如斯。”
“万刀堂的木胜?”亦木闻言,似乎很有兴趣的说道。
“正是,那日卫尘与其交手时,木胜就是当场。”杜月顺口接话道。
杜月没注意到,亦木闻言时,面色稍微一变,旋即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