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承业闻言哈哈一笑,对邬道桥说道:“邬兄果然高人,如此沉的住气。只怕那坎山派与万尊楼,皆不是卫尘的对手。”
邬道桥故作惊讶的说道:“诸葛先生难道不知,万尊楼还有一位绝世高手,难道还会惧怕区区卫尘吗?”
邬道桥的话,让诸葛承业与隐在外面的卫尘,皆是心内一动。诸葛承业惊讶的问道:“邬兄,难道那人还在世不成?”
邬道桥见诸葛承业的神情不似做假,脸色凝重的说道:“诸葛先生,据在下所知,那人确实还在世。且其已知晓卫尘乃玄冰剑派传人,只是在下甚为好奇,其为何隐忍到现在还不出手?”
诸葛承业闻言神情一震,喃喃而语道:“没想到,此事居然是真的。若是如此,沧州江湖只怕又要掀起大风大浪。”
卫尘正外头听了个明白,邬道桥的话,让自己又想起那日去万尊楼时,那股凌厉的肃杀之气。
卫尘明白,此人之武功定是非同小可,否则不可能会有罡气弥漫在万尊楼内。
“邬兄,那万尊楼的老怪物还在人世,当年被玄冰天女压制的另外几人呢?难道还会皆在人世吗?”诸葛承业忧心忡忡的问道。
邬道桥闻得诸葛承业的话,叹了一声道:“诸葛先生,在下想来应该是如此。”
诸葛承业不由得惊声叫道:“若是当真,只怕这几个老怪物,首先对付的就是卫尘。”
诸葛承业因为承蒙卫尘搭救,故而心存感激。虽然这几个魔头之事亦是早就听说,只是今日再加上邬道桥如此肯定的信息,还是不由得心头震惊。
“邬兄,在下冒昧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今日如此盛怒到此,只是为了这个月儿姑娘吗?不知这姑娘是邬兄何人,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诸葛承业神情疑惑的看着邬道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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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先生,月儿乃是我邬道桥的侄女。”邬道桥的话,让诸葛承业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待在下改日遇到少谷主,一定仔细问个没白,给邬兄一个交代。”诸葛承业心内已经暗暗琢磨,说不定此事还当真是马彻所为。若是如此,看今日邬道桥的样子,只怕此事还当真不好收场。
诸葛承业对马彻的德行,还是心知肚明的。只是谷主对其一直宠溺,让马彻养成了骄横风流的性格,只怕此生亦不能再寄希望其会改变秉性。或许总有一天,这个金河谷的少谷主,会吃大亏。
邬道桥见诸葛承业神情闪烁,以为其还有事要做。便起身告辞而去。
待邬道桥走后,诸葛承业便急步往后院而去。走到一处大屋外,却闻得里面传来一阵震耳的呼噜声。
诸葛承业推门而进,见一年轻人正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在其身旁还有两个袒胸露乳的年轻姑娘,阵阵酒气扑鼻而来。三人皆是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
诸葛承业皱了皱眉头,高声喝道:“少谷主,少谷主。”
马彻闻得有人叫自己,费力的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看了看是诸葛承业,便不耐烦的嘟囔着道:“先生为何大声喧哗,难道没看见嫩公子正在睡觉吗?”
诸葛承业闻言心内来气,不由得提高声音叫道:“少谷主,你昨夜是不是去了城中一处客栈,对那个叫月儿的姑娘做了什么?”
诸葛承业虽然隐隐感觉此事可能是马彻所为,但是还是希望从其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嗯,没错!本公子去了。”马彻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诸葛承业闻言,只觉得胸口一闷,一股愤怒之气顿时郁结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