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淡淡的说道:“翟巡使,你我一见如故,不必客气。至于你家公子,那是其个人之事,与你我交情无关。”
卫尘的话,让翟潇闻更是左右为难。若是自己与卫尘三人过于亲近,则阚大公子必然会对自己有意见。若是疏远了刘公子,万一他们几人自行去了听音楼,自己就得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付诸东流。
翟潇闻正自犹豫间,忽然闻得屋外有人疾速而来。那人一见翟潇闻在现场,脸色一怔,又疾速往二楼而去。
卫尘注意到来人的神情,在看向翟潇闻的同时,亦看了一眼自己。那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之色。
卫尘心内一动,改不会是马掌柜那几人的死首,已经被发现了?
果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楼上响起,阚泽神情严峻的匆匆下楼。一看卫尘三人俱在,高声喝道:“刘公子,昨夜是不是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
卫尘一看阚泽的脸色,便知其所指应该就是马掌柜之事。故作不知的问道:“阚大公子,你所说是谓何事?我家公子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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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潇闻一看阚泽如此冷峻的眼神,再看其身后跟着那人,正是刚才匆匆而来的马掌柜的伙计。心内明白正是这该死的马掌柜,弄不好要坏了自己的好事。忙赔笑着上前低声问道:“大公子,何事发怒?”
阚泽一看翟潇闻这一副毫无所知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恶狠狠的盯着翟潇闻,沉声说道:“昨夜马掌柜的去找这刘家兄弟,哪知一去不回,今日一早被人发现死在荒野之中。翟巡使自茶楼而来,难道就一直不知此事吗?”
翟潇闻一看阚泽这么说来,故作惊讶的叫道:“怎地会有此等事。属下昨晚见马掌柜还生龙活虎的样子,并未与属下说其要去找刘公子。且今日我等一早就启程赶往听音楼,确实未觉有何异样。”
卫尘一看翟潇闻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确是一流,不由得心内暗暗发笑。
阚泽一看翟潇闻说的如此严肃,似乎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转头对那伙计说道:“翟巡使出发时,尔等是不是皆是知晓的。”
那人一看阚泽严厉的目光,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说道:“回大公子的话,翟巡使出发时,小的确实是知晓的。是与刘公子几人同行。”
伙计的话,让阚泽心内亦是疑惑不已。双眼打量着卫尘三人,语气冷峻的问道:“刘公子,为何不亲自回答本公子的话?”
卫尘忽然高声叫道:“阚大公子,我家公子乃是斯文人,你不得无故凭空捏造诬陷我家公子。什么马掌柜牛掌柜的,我等一概不知,若是有什么事,你们听音楼自己去查。”
卫尘的话,让阚泽一时语塞。确实没有人亲眼见到马掌柜是死在他们手中,而翟潇闻亦说自己不曾知晓马掌柜去找刘公子。如此一来,马掌柜到底是死于何人之手,居然成了一桩无头案。
此事只有翟潇闻最清楚,确定马掌柜就是死在眼前这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刘兄弟手中。但是翟巡使为了金券,自然不会坏自己的财路的。
阚泽冷冷一哼,对着卫尘三人厉声喝道:“刘公子,待在下查明那马掌柜之死的真相,到时休怪我听音楼无情!”
卫尘闻言冷冷的说道:“阚公子,这就是听音楼待客之道吗?若是如此,那以在下看来,我家公子亦无需再去听音楼了。”
翟潇闻最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不由得心内急如火焚。忙不迭的上前对阚泽说道:“大公子,刘公子有一桩大买卖要委托我听音楼,以属下看来那马掌柜之死现在死因未明,我听音楼亦总不能因为捕风捉影之事与刘公子对立,破坏了听音楼之声誉。请大公子三思。”
阚泽闻言,冷眼看了看翟潇闻道:“什么大买卖,要翟巡使这般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