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好像对以前的自己不太认同啊,怎么总是说李相夷的坏话啊!”
“乔婉娩与李相夷才是最般配的一对,你看以前他们多甜蜜啊,可如今却跟了肖紫衿,哎,这女人年纪大了,总还是要嫁人的。”
端州城一家客栈中,说是出来处理各派门人失踪之事,实则带着乔婉娩出来散心的肖紫衿小心翼翼看着乔婉娩,天幕中李莲花回忆起桃园舞剑之时,乔婉娩便哭得泪如雨下,如今却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娩,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你好好和相夷谈谈,你们那么相爱,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肖紫衿承认自己确有私心,但他更看不得阿娩心痛,这些日子,她就跟丢了魂一般,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他不忍心看她这样下去,他愿意继续等,哪怕真要等上十年。
“相夷说我是属于自己的,紫衿,我这段时间想了许多,我与相夷相爱,但我们并不合适在一起,我无法与他并肩站在一起,还总是拖累他。他不是我一个人的伴侣,而是天下人的英雄。”
“跟他在一起我有些话不敢说,有些事不敢做,我怕,怕会让他不快,怕与他争吵,所以我不快乐,我们注定走不长远的,放手对彼此都好。”
乔婉娩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来,“这是我写给相夷的信,前几天得到消息,说他受了伤,如今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紫衿帮我寄给他吧。”
肖紫衿接过来犹豫了一下,乔婉娩苦笑,“紫衿,你不要再劝我了,我心意已决,不再更改。”
肖紫衿走下楼去招来了个人,让他亲自把信送回四顾门。
扬州城袖月楼内,花魁胭脂轻轻一叹,“想当年李门主红绸舞剑何等英姿,还道他与乔婉娩会成为一对神仙眷侣,谁知结局不过如此。”
丫鬟红儿笑道:“姑娘这是想李门主了?如果李门主与乔女侠真分手了,姑娘是不是有机会啊?”
胭脂在红儿的小脸上掐了一把,笑中带着几分落寞道:“别多想了,李门主那样的人物怎么会看上我们这种人,如今他怕都忘了我长什么样了。”
红儿也收了笑脸,复又打起精神道:“姑娘,不想那么多了,妈妈最近又找来两位美人,听说要办千金宴,咱们往后的日子可要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