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看准了这些,梅宣宁才一时兴起,攒拢曲卓闹一闹。
目的很简单,让来自于下面的,又足够大的声音往上面传一传。
因为,梅宣宁的老子和古老几位,最近压力实在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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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来自于一帮古板的保守的,但没有坏心思的老人们。
那些老人的思想……顽固的让梅宣宁无法理解。
几乎完全无视现状,固执的坚持着十几二十年前的既定方针。
他们好像一直活在五零年代,信仰上面振臂一呼,下面纷纷景从……还是无条件的景从。
但他们不知道,时代在变化,人也在变化。自古以来,除了那些大而化之的东西,就没有一条正令可以在很多很多年里,一以贯之的始终保持正确。
明明无论内外每隔几年,甚至每年每时都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却还坚持着根据一二十年前的情况,制定的那套东西。
说句不好听的,不是往死胡同里钻嘛。
可偏偏的,还必须尊重他们的意见。想做事,也必须要让大多数人举手。
所以,梅宣宁希望某个体格虽小,但轻易没人会把他怎么着的货,喊两嗓子。
不求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起码让那些顽固的老人们听到一些来自于下面的,真实的呼声。
继而做一些具有实际意义的考察,并引发一些思考……
陪老娘吃饭的时候,梅宣宁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乍现。可以搂草打兔子,一箭双雕呀!
所以,昨晚在椿树胡同吃完饭出来后,梅宣宁和曲卓在车上又谋划了一番。
随后,曲卓回家。梅宣宁开车去安全部门找赵长波……
“什么玩意?那小子也太自作主张啦!”赵长波气得差点拍桌子。
“他那狗脾气,你第一天知道呀。”梅宣宁一脸官司的从兜里掏出烟盒。
“胡闹!简直是胡闹!主意也太正了,简直……”赵长波都无语了。
“唉~”梅宣宁叹了口气,问:“怎么办?”
“怎么办……”赵长波拿起烟盒点了一根,深吸一口,喷着烟气搓火的低吼:“给他擦屁股呗,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