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上车,我带着你快一点。”
带上刘和平,李弘文骑着车一路来到了临河村。
“这不是,咱们村知青点那个徐知青的对象么,你会吹唢呐?”
到了村里,刘和平把李弘文领到大队长以及一帮正在商量怎么办事的老人面前,有人认出了李弘文。
“是我,我知道大家伙不太相信,我吹一段,你们听听,要是觉得不行,我立马走人。”
李弘文明白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扯,还是得拿活说话,所以说完,拿出老林的唢呐,把哨片润好后,当场吹了起来。
俗话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李弘文这唢呐一响,临河村的这些老人以及大队长就知道这个后生不是吃白饭的,手里是真有两把刷子。
“这后生厉害,这吹的可不比老林差了!”
“可不是么,老林早些年还行,这些年这气有点弱了,已经比不上这知青了。”
“哭五更,好久都没有听到吹的这么好的哭五更了!”
“有这小伙子送刘姑婆,刘姑婆应该是满意的!”
老人们低头议论的声音让临河村的大队长以及刘和平都明白,这个唢呐匠不用再单独找了。
“李知青,是李知青吧?你的这个唢呐吹的是真不错,那这次的事就得麻烦你了!”
一曲结束,大队长立马笑着过去拉着李弘文的手道。
不要钱不要粮的免费唢呐匠,又吹的这么好,由不得他不高兴。
这个时代的白事,不像后事和以前,很多风俗都是不允许的,基本上都是人没了直接就办事,没有什么停灵几天,什么单独吊唁啥的。
特别是像刘婆子这种孤苦一人的。
所以在找木匠紧急打好棺材后,第二天就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