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约里逊市真是太倒霉了,南部的几个大城市里,它的情况最严重……”
珍妮弗放下了吃麦片的勺子,叹了口气,“我还有几个警校同期就在约里逊市工作,这几天完全联系不上了。”
“希望上帝保佑她们……”
容彗看了眼新闻里抗议游行的队伍,“我们这边就没有办法与约里逊取得联系了吗?”
珍妮弗点点头,又犹豫道:“其实两天前基地这边还是能陆续收到一些来自约里逊的幸存者的求救信号,但是那边被完全封锁了,上面不让动,我们也无计可施。”
电视里的嘈杂声音越来越大,逐渐整个餐厅的人都被吸引过来看新闻,窸窸簌簌地讨论着,或惋惜,或庆幸。
看容彗继续紧盯着新闻,似乎很在意的样子,珍妮弗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如果你一直没有跟基地的人接触过,可能并不知道,怀俄新市还组织过一次投票,”
“原本上面的说法是听从民意来决定约里逊市的生死,是放弃约里逊市以免病毒进一步扩散,还是保留约里逊市,派军队进城解救幸存者,”
珍妮弗耸了耸肩,“我当然是选了第二项。”
“不过,我们一个州的民意可能并不能代表所有人吧,昨天传来的消息是,第一个选择胜出了。”珍妮弗无奈地塌下肩膀,勉强地提起嘴角。
“喂喂喂!我真是听不得你这个傻瓜论调!”坐在她们不远处的那个红脸警官对珍妮弗的话嗤之以鼻,大声呵斥:“你想救人有本事自己进去救,军队和警察的性命怎么可能平白地为了陌生人牺牲。”
“叮!”珍妮弗闻言冷着脸放下汤匙,“既然进行了投票,那么我做出发自内心的选择,这并没有错!”
“你当然可以坚持自己的意见,但不要用这种恶心的语气抨击与你意见相反的人,”
珍妮弗的眼睛里充满怒火,“凯文,你是不是忘记你老婆就来自约里逊市,最好不要在家也说这种屁话!”
男警官的高谈阔论被堵住,脸色变得更红了,气哼哼憋了半天,最后没再说什么难听的,端着餐盘走了。
容彗见珍妮弗自己的战斗力就很强,便没有插嘴。
她对男警官的态度是不认可的,如果大家都对除了家人朋友以外的人抱着“死了就死了”的冷漠态度,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一片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