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量的钱财,足够让颜记纸坊完蛋了。
“何大人,不知道此事如何判定啊?”
李炳见何宽一直没有答复,于是,又开口催促。
何宽看了看李炳,又看了看许叔,内心有一些纠结。
想要证明颜记纸坊的清白,很简单,但是,自己如果判定颜记纸坊无罪,那么,自己便得罪了李炳这位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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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何宽判定颜记纸坊偷盗徐记纸坊竹纸制造之术成立,那么,颜记纸坊也完了。
同时,自己的名声也毁了。
毕竟,颜记纸坊的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非曲直。
可是一位郡王不是自己可以随意得罪的。
尤其的,李炳还是一位实权郡王。
一位实权郡王如果想要对付自己,并不是什么难事。
“何大人,是事情还有什么疑问吗?”
“如果有,本王可以协助何大人调查。”
面对李炳的再次催促,何宽终于下定了决心。
“本官现在宣判,颜记纸坊偷盗徐记纸坊竹纸制造之术一事,证据不足,颜记纸坊无罪。”
“徐记纸坊无端诬告颜记纸坊,按大秦律,判处徐天赋杖三十,城旦三月,并且赔偿颜记纸坊三百贯作为诬告的补偿。”
徐天赋和许叔都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何宽。
俩人都没有想到,何宽居然会顶着一位郡王的压力,公正判案。
“何大人,你是不是判错了?”
李炳十分不满的大喊了一声。
“恒山郡王殿下,这里是雍城令府,我判案对错与否自然有廷尉大人辨别,恒山郡王应该还管不到我这里吧?”
“张廷尉和本王关系还是不错的,我今晚便和张廷尉好好说说何大人的事,想来,明天,张廷尉便会找何大人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