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长的羌人带着几个年轻人,拉着一群马匹来到汉军面前,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军爷,这些马都给你们,饶了我们吧!”
汉军骑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站到一边。
还有一些羌人直接跪地求饶,一时也没有汉军理会,但是也没有被杀,很多羌人就自发跪在一起,顾衍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感慨。
整个大汉几百年,凉州的羌人,时而叛乱,时而内附,这造就了他们非常复杂的性格。
汉军骑兵们忙碌地穿梭着,收拢着一匹匹骏马。
那些马匹有的焦躁地打着响鼻,有的则温顺地站在那里。
顾衍望着远处,心中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主公,马匹已经收拢得差不多了!”赵云前来汇报。
顾衍点了点头:“统计一下数量,受伤的马匹单独处理!”
“诺!”赵云领命而去。
此时,一些羌人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他们的身体瑟瑟发抖,眼中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顾衍看着他们,心中有些无奈。
“让他们起来吧,修缮马厩、围栏,认真干活,就饶他们一命!”
汉军士兵们传达了顾衍的命令,羌人们这才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感激。
与此同时,张辽率领着千余汉军骑兵对着羌人溃兵猛追不止。
午后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铠甲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张辽一马当先,手中长刀挥舞,怒吼声响彻云霄。
能够成功逃脱的羌人,大部分是拥有战马的羌人骑兵。
他们拼命地抽打马臀,恨不得自己的坐骑能生出双翅,逃离这可怕的追杀。
战马喘着粗气,口鼻喷出白沫,却不敢有丝毫停歇。
他们虽然已经全线崩溃,但是在逃跑的时候,不自觉的又凑在了一起。
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却又本能地寻求着同伴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