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血差不多了之后,我再次点燃油灯。
这次恢复的很顺利,大概是鼻子完好的缘故,我的嗅觉最先恢复。
然后是听觉。
当眼睛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轮廓之后,我把掉在地上的舌头塞进自己嘴里。
“若害害?!”我抬头,看清那个正蹲在一旁看着我的女孩儿时,惊讶地喊道。
“嘻嘻,飞哥,好狼狈呀,舌头都捋不直了呢。”罗赛赛笑嘻嘻地看着我说道。
“里枕么摘这?”啧,这舌头是没捋直。
“嘻嘻,当然是救你的呀,飞哥,咱们是好朋友不是吗?”罗赛赛还是那副笑眯眯地可爱样子,我顿时有些头疼,打死我也想不到,居然在这种地方碰到了她。
话说她不是跑路了吗?
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悔!”我对她水道。
罗赛赛把自己的背包解开,从里面掏出水壶递给我。
我又撑着身子扫视一圈,指着不远处被分成两半的空瘪汽油桶,“修杯。”
罗赛赛闻言,很快就走过去,从汽油桶里翻出来了血酒杯。
她先是好奇地打量几眼,然后就把酒杯递给我。
我颤巍巍地接过酒杯,将水倒进去,再把血酒饮下。
实际上这样的效率很低,会有一部分血液留在胃和消化道里,远没有对着血管直接输血来的快。
饮下几杯血酒,我终于能点燃油灯,迅速切断胳膊,取出输血设备,把剩下的血都打入体内。
与此同时,我还把被切开的下半身用蛛丝拖过来,借助油灯的恢复能力,迅速修补好伤口。
罗赛赛在一旁吐槽道:“飞哥,感觉你越来越不像人了呢。”
“不,我是人。”纠正完她,我缓缓起身。
嗯,大概是脊椎对的不太正,走起路来有些别扭,我只好用蛛丝把自己的脊柱重新切断再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