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月的倩影一消失在外书房,严松便愤然地开口道:“也不知晓你给这小妮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魏铮闻言立时弯着腰向严松行礼,嘴里满满的歉意:“世伯赎罪,侄儿不敢。”
男女一事本就没有多少道理可言,严松也是过来人,如何不懂这个道理?
如今女儿既已瞧上了魏铮,便是他想再为难魏铮,也没了意义。
“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若是真的想娶我的女儿,往后就好好对她,不要让她伤心难过,也不像从前那个魏国公世子一样宠妾灭妻。”严松无比严肃地说道。
魏铮诚惶诚恐地应下,嘴里还说了好些赌咒发誓的话语。
严松便收起了严肃之色,与魏铮谈起了两人的亲事。
“自从金阳公主死后,太后的身子就愈发不好了。你和月姐儿的婚事便要愈发抓紧些才是,省得被国丧耽误了。”严松捋着自己的胡须道。
魏铮点点头。他心里也盼着早日吞没镇国公府,这桩婚事必要是要越快越好,最好明日就定下来。
“多谢世伯信赖,明日侄儿就去请家父来贵府提亲。”他满脸的喜悦,一副毛头小子娶到了心仪姑娘的欢喜模样。
严松见状心里也安定了几分。退一万步讲,严如月生的貌美如花,又有镇国公府嫡长女的出身光环,哪怕二嫁过,也比旁的女子要尊贵许多。
更何况他自己正值当年,将来少不得要扶持着魏铮往上走,魏铮既有所求,就不怕他薄待了严如月。
“好,都听你的。”严松也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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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魏铮与严如月的婚事定了下来,陆礼也是说不出的兴奋。
“旁人都以为严松有多么心机深沉,如今却被你我玩弄在股掌之间,说出来只怕外人都不相信。”陆礼不屑地笑道。
魏铮也道:“多亏了公子想出了将二皇子刺死的计谋,如此一来,严松与我们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再没有下船的可能性了。”
二皇子一死,严松就失去了最后的退路,他除了培育自己的人脉外再没有别的出路。
这时候偏偏魏铮又凑到了他眼前,严松自然要好好利用魏铮,让魏铮专心为他跑腿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