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强捂着胸口目眦欲裂,他成了最强猎户,灾荒年的,只有孙家能吃上肉,竟然还被冠上没本事怂包的标签。
他简直呕死!
但他不敢回怼,牛大头的这帮兄弟,若联合打他,他恐怕有命无回。
只能捂着胸口耷拉着脑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疼…”
沈桃心疼的不得了,别看孙强现在怂,前世的他,可成了大将军呢?
她赶紧上前扶住孙强,泪水涟涟:“当家的,你没事吧?”
孙强脑袋一歪,晕倒在沈桃的怀中。
媳妇是个有主意的,一切交给她,他先晕了!
沈桃抽抽搭搭,哭的直不起身:“村长,沈梨打断我夫君的肋骨,砍伤我小叔子,折断我婆婆的手腕,这是事实,是谋杀!”
“行行行行了!”牛喜不耐烦的打断:“你们家打晕了陆家老弱病残小,沈梨反抗打伤了孙寡妇和孙强兄弟,本村长宣布,扯平了!”
一天天的,这叫个什么事儿?
这些蛀虫村民,一个个屁事不顶用,就知道闯祸,有本事出来一个人,帮他解决水源的问题,解决粮食的问题。
扯平?沈桃不依了:“村长,您不能因为牛大头做伪证,就偏向沈梨,谁不知道沈梨和大伯娘一个德行,村里的男人和她…”
说到这里,她停顿下来,只期期艾艾的哭。
有些长舌妇就开始嘀嘀咕咕:“难不成…沈梨和牛大头有一腿?”
“牛大头村霸一个,他不欺压村民就不错了,怎会有闲心帮人作证?我看有一腿这事八成是真的。”
牛大头顿时怒了,凶神恶煞的表情十分唬人:“哪个敢编排老子,老子烧他全家。”
长舌妇吓得菊花一紧,赶紧闭了嘴。
沈梨来到沈桃面前,蹲下,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一本正经的瞎编:“咱俩本是堂姐妹,你却照死里整我,不就是你和村头的王麻子钻山洞学狗锁结被我看到了吗?我又没说出去,干嘛非要整死我?”
轰!沈桃脸烧到了脖子根,她气的浑身发抖:“你少说瞎话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和村头的王麻子钻山洞了,你泼脏水成瘾是吧,先冤枉我和村长,又冤枉王麻子。”
说到这里,她开始抽泣:“姐姐,我知道你怨我抢走了孙强,可我和孙强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