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坐在宫尚角身边,两人的衣袖摩擦,她的发尾因为动作扫过宫尚角的脸。
云裳越过宫尚角抓着宫远徵的手腕把脉。
“果然,你将自己做药人试药多久了?”
这死孩子,看他的脸色就能看出来,表面看上去气血充盈,实则底子已经快崩了,如今全靠体内毒素平衡着,一旦出现一种毒药打破平衡,他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宫远徵不答,云裳也不急,她收回手,又查探宫尚角的脉。
看完,她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这兄弟俩没一个是健康的。
宫尚角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了。
“我们,认识。”
他此时看出来了云裳发丝微乱,衣衫上也有褶皱,是睡出的折痕。
他确信今日他没有离开书房,甚至一个时辰前,这张榻他刚刚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