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栀的表情却不是没有忧伤,只有迷茫和失望。也可能不是失望吧,是自责。
黑煤球看着白栀哭,又往下看了一眼灯球,松开了桎梏的手。
它喜欢打架,性格强势,没有和这种温柔性子的人和球相处过,最重要的是,怎么球也会流泪啊,它打输了都没有流过泪。
“不是你的错,你想保护他们,想他们好好的,他们也是这样想你的,我说过的。”
灯球看着白栀低着头哭泣,地上都出现了一小滩的水渍,赶紧抱住了白栀。
“你不要生气了,真的就这一次,不是所有的世界都会在自己消亡前将能量送给别人的。
你不是说要带小官去见白玛吗,妈妈送你们去好不好,不用你再额外的寻找这一次旅程的能量了好不好,就当妈妈给你的赔礼。”
白栀伸出手,抱着大大的灯球,“就这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嗯。”
白栀得到了灯球妈妈的又一次承诺,也不想在这空间继续消耗时间了,解小花他们还在外面呢,那么危险,她得去帮他们。
“好了,我不哭了,你也别哭了,送我出去吧,花花他们肯定很担心我。”
很好,白栀一直在重伤她的灯球妈妈。
“我说了不算。”
白栀看着转过身不去看自己的灯球妈妈,觉得自己的血压都在上升。
“你还真打不过它啊,你真不是在客气啊。”
黑煤球不屑的看着灯球,嗤笑出声。
“就它?”
灯球也不面对着煤球了,又一次转身,面壁思过。
“你的身体比小官的好,你不也一样打不过瞎子嘛。”
白栀叉着腰,气的想给地上那个犟嘴的球一脚。
“那是因为我的性子柔,再加上我的生活环境好,所以没有养出我好斗的一面。”
灯球转过身,小声的和白栀犟嘴。
“那我也是啊,一脉相承,光说我干什么啊。”
黑煤球看着话题又要跑偏,伸手将灯球拉到自己的身后,看向白栀。
白栀这才好好端详了一番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的样貌。
"和瞎子一个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