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拍了拍白栀的背,丫头将白栀的毛领围好。
“好了,去和瞎子说说吧。”
“嗯。”
张启山走了,就剩下黑瞎子和张日山这俩苦工了。
“我走了,你要注意身体啊,晚上就不要回八爷府上睡了,明明家里的屋子那么暖和,你非要去冻着自己。”
黑瞎子看着抱着自己,委屈的抿嘴的白栀,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知道了,你不许再路上乱跑知道吗?跟好花爷,到了北平给家里打电话,等你回来了,你想的吃的估计也到了,到时候你可要大吃特吃,知道没?”
想到吃的,白栀就没有那么的难过了。
“好的,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等到了,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白栀依依不舍的被解雨臣拉着走了,都到了火车上,还趴在窗户上看呢。
黑瞎子就站在一旁,和白栀挥手,等到火车开动,才转身离开。
丫头和二月红就在一旁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走吧二爷,栀子对的起我们了,是我们的错,才让陈皮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二月红扶着丫头,小心的往外走。
“不是,是我的错,陈皮本就野性难驯,在白栀来了我也没有多加管束,才造成那样的惨剧。”
可是都说是他们的错,真要说起来,就只有一个错,那就是二月红在发现陈皮改不过来的时候,没有直接弄死他,剩下的,就没有了。
还要怎么管呢,二月红都像唐僧一样的压着陈皮写了半个月的字,教了半个月,不还是被他找了机会跑出去了吗。
只管的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好在白栀去过夫人和白玛的世界,不然就看到火车上的布置时,估计会被人当成土包子。
“真好啊,好舒服啊,像个小型旅馆一样。”
解雨臣坐在床边上,看着将自己窝在毛毯里的白栀。
“喜欢等回去了我就带着你去旅游,我知道几个这样布置的路线。”
白栀抱着丫鬟整理好的枕头,笑盈盈的看着解雨臣。
“算了吧,路途估计不短,一直在车上,会觉得憋屈的吧,我们还是找个海岛,好好的玩一玩就行了,这样我就可以和你待好长的时间了。”
解雨臣凑过去,看着白栀有些害羞的闪躲,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好,我们就在一起,每个地方都住一段时间,带着你到处的玩,吃好多的好吃的,到时候栀子好好看看,每个地方的星星是不是不一样的。”
生命短暂,只争朝夕。
解雨臣和白栀都是这样想的。
他们没有很长的时间,所以接下来的每一秒,都很宝贵。
窗外的景色飞速的闪过,白栀的眼里只解雨臣的模样。
景色,不及解雨臣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