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别觉得不喜欢就不去做,委屈委屈,过了那个时间,总有机会把场子找回来。

可是你也要记得注意安全,现在的形势,除了战争的危险,别的危险也没有。

你的机遇,张家的机遇,就在现在了。好好的做,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你自己,你的妈妈,你的爸爸,都很想你好好的活着。

活下去,看看以后的时代,过他们想要你过的生活,过你想象中的生活。”

白栀说完,抱着小孩,一直坐着,也不说话。

小孩也抱着白栀,不言不语。

解雨臣看着时间,听着尹南风和霍家的人说话,在睡觉的时间前,开口提醒。

“栀子,该走了。”

张启山皱着眉,想着尹南风他们明天就走,觉得白栀可以留下来。

不说有没有房间,白栀又不是没有和尹南风一起睡过。

“白栀就留在这陪陪南风吧,反正这也有她的衣物。”

解雨臣没有反驳,倒是白栀打横抱着小孩,轻轻的拍着他,慢悠悠的回话。

“不了,明天他们就走了,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吧,外面的情况不好,他们要费的精力可不少。”

说到这,白栀忽的笑了。

“再说了,南风和老张都是明天走,我陪了一个,另一个怎么办,总不能我们三个睡一起吧。”

张启山听着白栀的话,不由得咳嗽了起来。

这脑子,转的“真快”,就是总是转不到正经地方去。

黑瞎子觉得白栀这话挺有意思的,挺适合破坏现在离别的悲伤气氛。

“三个可不行,花爷和秀秀后天走,再说了,不能小孩睡了就不把小孩算进去啊。

真要算下来的话,我和小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那完了,那张床可能睡不下咱们这些人,得用炕,还得挤一挤。”

说到这个,尹南风他们都笑了。

白栀想起了“不太美妙”的事情,娇嗔的看了一眼黑瞎子,抱着睡着的小孩往楼上走去。

解雨臣想到那年,霍秀秀和他还小,他们几个想一出是一出,跑到东北,在乡下住着,每每回忆起来就觉得十分“闹心”。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提起东北,栀子就不会直接拉着咱们跑到那去,弄的一群人最后都挤在一个炕上,早上起来栀子都是横着躺在别人身上的。”

霍秀秀想起那次,也“闹心”。

“小花哥哥,你还好意思说瞎子,那个炕被你烧的,大晚上我们都不敢下脚,都烫人。

再说了,要不是你怕白栀没人照顾会不舒服,还带了丫鬟,我们至于找不到多余的住处,最后只能挤在一间屋子里吗?”

她那时才多大啊,那时老张也才到不久。

就一个寒假,她就被白栀他们拉着去了东北。

大冬天的,外面能冻死人,屋里能热死人。

炕是解雨臣烧的,炉子是黑瞎子看的。好家伙,谁都怕白栀冷到,一个个的死命的烧火,一大锅的水,最后被他烧的,就剩下一个底子了。

最后睡觉的时候,实在没有办法了,把被子都垫在了下面,身上就盖着薄被,都那样了还是热的慌。

尹南风也皱着眉,一副苦恼的表情。

“可得了吧,你白栀姐姐也不差,带了一群保镖,要不然也不至于咱们挤在一个屋子里,再说了,就算那个炕烧的不热,她一样是睡在你身上,她那个睡姿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那么大了,就没有遇见过那样的事情。

男男女女的,睡在一起。

要不是都是家人,尹南风恨不得看一眼就走。

白栀站在楼梯口,看着下面的人,嘴撅的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