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敢,我知林长番受主公赏识,可我就不信,他敢谋反!!”
张松虽然害怕,却还是没有退却,只站在那里,看着吕布。
“谋反?张别驾别把什么罪名都加在我们身上,一来刘大人不是皇帝,你这话说的,怕不是僭越了?二来嘛,我们是来找杀人凶手,杀人偿命,自古有之,何来谋反之说?”
僵持不下之时,潘凤来了。
“林长番,你还不让让你的狗退下,我这就去面见主公,将此事说明,之后此事如何定夺,主公自有高见。”
张松一口一个主公,是想把刘璋拿出来当挡剑牌。
“你想去便去,张利得留下,我怕他跑了。”
潘凤面无表情的看着张利,张利已经吓的魂都掉了,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抱着张松的腿,嘴里嘟囔着:
“叔叔救我,叔叔救我,不能把我交给他,不能把我交给他啊!”
“林长番,你当你是什么?就算审,那也是许靖许大人审,轮不到你一个下贱的商贾在此断案!”
不管是按理还是按法,潘凤的的确确没有审判任何人的权力,就这一点,张松自认为就可以打死潘凤。
“那我就把他先送去许大人那里,张别驾以为如何?”
潘凤反问道。
“他得去见主公,将事由与主公说了,不然,他哪儿也不去!”
张松一听潘凤这语气软下来了,立马就有了底气,潘凤这脸色则是更难看了。
“既然如此,那就……”
潘凤停顿了一下,一摆手:
“拿下!”
话音刚落,吕布直接上前,直接推开张松,一把拎起已经被尿了的张利,扔上马背,再欲翻身上马时,张松直接提剑冲了上来。
这个时代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