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当官和送死又有什么区别?
地上的宋阳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咬着牙死死的捏紧了拳头。
前几日有人找他的时候,他自然也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以他的性情,又怎么会对那些人卑躬屈膝?
只是,他实在是低估了那些人的权利,如今被当众扔在地上出丑,他却也别无他法,只能将这一腔怨愤忍下。
“待到云起时,龙骧千万里。哼!”
有了宋阳的例子在前面,其他学子更不敢闹事了,给什么官就接什么官,有的还特意给吏部官员们备了些许礼物,聊表心意。
……
“这位便是翰林学士,魏成魏大人了!”
翰林学士是正五品,算是翰林院的一把手,刘凌的顶头上司。
看着眼前胡子花白的老头,刘凌躬身施礼:“下官刘凌见过魏大人!”
魏成捻了捻胡子,沉声道:“你就是今科状元刘凌?”
“正是下官!”刘凌。
魏成微微点头,随后道:“我看过你的卷子,写的不错,不过也勿要骄傲,在这翰林院中,状元可不是什么稀罕物!”
此话一出,一旁引领刘凌进来的侍讲学士王鸿文忙低声道:“魏大人也是状元!”
怪不得这么牛气。
刘凌初来乍到,十分低调的说道:“是魏大人!”
魏成点了点头道:“好了,今后你便负责给三位殿下讲解诗词歌赋吧。”
“是!魏大人!”刘凌再次答应。
给刘凌安排好工作之后,魏成便低头伏案开始书写工作,刘凌走出来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老头书写的东西。
只见那玩意赫然是一块黄绢布,能写在黄绢布上的文字,只有一种东西——圣旨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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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这可真是进了权利中枢了。
从魏成的屋内走出来,王鸿文便主动说道:“魏大人就是这个脾气,看着不易近人,但确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前辈,平日里帮我们这些下官挡了不少风波呢!”
王鸿文看上去并不大,撑死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这岁数能做到从五品的位置,已经算是坐了直升机了。
于是,刘凌也好奇的问道:“对了,王兄科考的时候是何成绩?”
能进翰林院的,必定都是科考前几名,所以刘凌问这问题也没有故意要炫耀的意思。
而王鸿文听到后,略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呵呵,我是上一届的状元,同年的榜眼和探花都已经外放或者去了各部当堂官,只有我还在这翰林院中,到现在刚好三年时间!”
刘凌:“……”
乖乖,这还真是藏龙卧虎!
自己这状元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刘凌自己可是清楚地很,如今能和这些人当同事,他自是要好好虚心请教。
就在二人一边走动,一边交流翰林院人员情况的时候,萧元寿三兄弟却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远远的看到刘凌,萧元寿便高声道:“刘凌!刘凌,你小子中了状元,还没请我吃饭呢!”
刘凌无言,这家伙竟还是这般没个正行。
王鸿文也知道刘凌的底细,所以听到萧元寿的喊话之后,他并不意外,只是走向一旁为几人让开空间,然后施礼道:“臣王鸿文见过三位殿下。”
“免礼免礼!”萧元寿虚抬了两下手,然后道:“王师傅您忙去吧,今天我们跟这个新来的家伙,好好交流交流。”
作为教习皇子们读书的官员,萧元寿称之为师傅也并不过分。
而王鸿文也十分淡然,显然是经常被这么叫了,他笑了笑道:“好,那今天就请刘大人教授几位皇子些诗词歌赋吧!”
“几位殿下,臣告退。”
说罢,王鸿文便退了下去。
等他走后,原本还收敛点的萧元聪以及萧元启也放开了手脚。
“刘凌,前些时间你让我做的那个蒸汽机,我弄出来了,但那玩意总是炸,你有没有别的办法?”
“刘师傅,你那些文章究竟找的谁代笔,能不能为我引荐引荐,我想和他学习学习!”
“刘凌,别的先不说,赶紧带我们几个去吃饭,不然和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