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元:“提调、监试官!”
“往来巡视,不许私自入号。不许于人交谈,违者上奏朝廷,罢官下狱!”
“……”
“……”
各司其职的考官们全都把自己的职能和奖惩条件说了一遍。
众人发现,自己竟然无意间参加了国朝百年间最严厉的一次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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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程度简直可称无敌。
比如近年来,科举流行一种名叫“蜂采蜜”的作弊方法。
具体就是预准备一个写八股很牛逼的人塞进誊录的队伍里,没有入场前,先买通甲士在誊录房的地砖下埋了黑墨和偷印的空白卷子。
等到考试作弊的考生卷子到了,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黑墨和空白卷子,然后代写美文,将原来考生自作的卷子烧掉。
顾守元为了防止有人这么搞,在誊录前,临时让人把所有的地砖全都撬开,然后打开大门和窗户,着锦衣卫一人盯一人,确保不可出事。
众人听到这时,整个人都麻了,可不由得又挺直了腰板,心里说:“我麻什么?我们这一科那可是实打实一点虚头巴脑都没有的钦点正科!”
一想到这,大家全都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再想想徐鹤。
徐鹤作弊?
人家本来文名传遍南直隶,如今又是皇帝钦点的解元,质疑他不就是质疑陛下?
再说了,真要作弊,顾守元怎么可能点他个解元?
偷偷取中录了,不是更不招人眼?
这只能说明,人家徐鹤是真牛逼啊。
顾守元看向王重道:“你一个举人,私心揣摩座师,诬陷同年,是不是别有目的,这就交给锦衣卫去审吧!不过……”
说到这,他意味深长的朝王良臣道:“不过在这之前,请大宗师褫夺他的一应功名,给他衣巾吧!”
“不,不要啊,大宗师、老师,学生知错了,学生就是无心之言啊!”王重闻言,心胆俱裂,跪在地上把头都磕出了血。
王良臣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神色复杂地朝顾守元拱了拱手,算是知道了。
顾守元见状,转头冷冷道:“拖下去!”
薛永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