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如果你在生活中遭遇了诸多不顺,那就要回头去看,把心里的结打开。
周弼正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对徐鹤暗示,可以从中耍点手段,不需自己出手,沈家兄弟阋墙,自取其乱!
可徐鹤在犹豫什么呢?
其实他对沈家没有好感,但他对沈瑄本人却没有什么恶感。
这就是一个很矛盾的地方。
当他把心中想法对周弼说了出来后,周弼摇了摇头道:“公子,你若是这么想,除非你不去找沈家的麻烦,不然这就是取祸之道!”
徐鹤闻言心中凛然,是啊,自己还是用一个后世人的思维来考虑问题,觉得一件事,就算这家里人干得再不道德,但那也是其他人的事,与沈瑄何关?
但大家族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过了沈瑄,将来必有隐患。
“再说了……”周弼道,“难道公子就以为那沈瑄不知道倭寇之事吗?”
徐鹤默然。
“明明作为鲁国的封君,邾隐公却昂头献玉,这是骄傲;明明是国家的主人,鲁定公低眉顺眼,这是衰颓!”
“我若是记得不错,邾隐公太过骄傲,脾气暴虐,他曾被吴王夫差赶下君位,投奔鲁国;后来在越王勾践扶持下复位,但因为他傲慢无礼,又被越国废黜,最终死在越国。”
“而鲁定公,他看似谦卑,实则软弱,在观礼那年五月,就去世了。”
“可见子贡之语,似是预测,实则天意,我们能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公子心中无须有什么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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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良辅,那你看具体怎么办?”
周弼自信道:“刚刚那位兄弟不是说嘛,这沈家的三少爷,逢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