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吹来寒冷之风,屋外的天黑蒙蒙的,眼下已经入秋了。
黄府书房传来了主仆的话语。
“夏瑾怀的妻子可安顿好了?”
“回老爷,已经安排妥当。”
“那就好。她儿子如今如何了?”
瞧见,黄府的管家摇了摇头:“如今并未有所好转。”
“可有说明是何病?”
管家再次摇着头:“不知。听闻此乃大墨中极其罕见之病,此病不会转染,但此病十分严重,未有何药能够医治。”
“这样,你派人盯着他们母子,不可让她们有何异常之举。”
“是。小的这就去办。”
大墨中,一半以上的疆域已经迈入了秋季,而沿海的广南、南中、南余三省天气十分晴朗,空中未见一丝寒冷之迹象。
“春旭哥,你说,我们真要一辈子靠着这包子生活不成?”曦冉一边做着包子一边笑着道。
看着曦冉那十分动人的眼神,春旭微微一笑:“或许还真是。不靠这包子,子渊上不了学,我们或许还真吃不上饭菜。”
听着娘与旭叔的对话,子渊又开始想起了父亲。
在子渊的脑海中,自己的父亲或许就像是旭叔所说的那样:勇猛负责任、不惧怕困难、什么事皆自己扛着、高大的形象。
想到这些,陈子渊那是一日比一日用功,只为考取功名,日后还清债,在京城中一家人团聚。
“子渊,该走了。”春旭喊了一声。
此时的他们在这广南住了下来,住的不是大城而是个小县城。
在春旭的想法中,或许就是县小比着府、州安全。
由于银子不足,他们生活在城北,未在主街道上,卖包子那是很困难,因此每日只能早早起来准备,饭后推着木车,拉到城中街道上去卖。
而子渊亦是如此,早早的跟着曦冉顺道而去读书。家中由春旭打理着。
眼下的他们生活还算可以,并未有何勾心斗角之地。
而京城的皇宫内却未是如此了。
登基多年,如今的德昌帝仅有一个皇子,便是苏皇后所生下的,而其他妃子却是一个未生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