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御史,有些时候尽管有真凭实据就能断案,可有些时候那些证据不一定是真的。”
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话,左都御史郭康一时间不知怎办好,瞧着面无表情的庾司白高远及周围几位小官,一脸不知的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岑尚书,那依你看……?”左都御史郭康问。
岑文星想了想,立马,两只眼睛直勾勾看向了那一本账本及几本几月来每日清点存粮所记载的人及手印的册子。
“暂且带回这几本册子,今日就先如此回去吧,明日再来。”岑文星道。
听着户部尚书岑文星一语,庾司白高远心中突然有些慌张,脸上也渐渐呈现出紧张的神色,但没多久又成了一脸笑容。
“岑尚书,既然您不放心,那就带回去吧,无妨无妨。”庾司白高远一脸笑容道。
听着庾司白高远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似乎不愿意理会,直接将拿几册册子先走了一步。
左都御史郭康瞧见后,瞧了一眼庾司白高远,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庾司之时,左都御史郭康方才问起来。
“岑尚书,你怎么就认定他们做的一切皆是假的?”郭御史问道。
听着郭御史一说,户部尚书岑文星一手紧握着册子,一手跟随着步子摇摆着,一边看着路一边回着左都御史郭康的话。
“郭御史,听与见,你更相信哪个?”
左都御史郭康没有犹豫,直接回答起来:“肯定是见嘛。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
“那就对了。几月前,我进这庾司的时候,当时的存粮不是今日所看到的模样。就算他们证据做得再足,总有漏洞之处。”户部尚书岑文星似乎很是自信。
“那,岑尚书,你打算如何查此案?”左都御史郭康十分好奇的看向了户部尚书岑文星。
“你是左都御史,这话怎能问我呀?”户部尚书岑文星微微一笑。
左都御史郭康尴尬的一笑,说了句:“人嘛,总有缺点。我呐,也是想听听岑尚书你的看法。毕竟此案是你我二人共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