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岑某写的字与这册子上的字除了形状不同外,还有处不同。就是墨水。”
“左相,你瞧。岑某所写的字与着册子上的字味儿不同。”
听后,左丞相苏云起还亲自用鼻子闻了闻。
果然,正如同户部尚书岑文星所说。
“这味儿不同,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呀?”苏云起笑了笑。
“左相。先帝执政时,规定,朝廷官府等不得使用过于香的墨水。如今这册子是从庾司拿来的,而且这味儿与岑某自己用的墨水都有得一拼。”
“那,这和粮食一案有何联系?”
左相苏云起一时间不明白。
岑文星笑了笑:“这还真有联系。你看,这字被茶水弄湿了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庾司所用的墨水与着外头的墨水那真是不一样。虽然色泽上同为黑色,按理说,这庾司的墨水被水浸湿后应当有黄之颜色。但这却没有。”
听着亲家岑文星的这么一说,左丞相苏云起突然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那这册子是假的?”左丞相苏云起问着。
户部尚书岑文星点了点头,十分自信,道:“必假无疑!”
道后,户部尚书岑文星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
“左相,岑某恳请将庾司的几位官员押入刑部大牢审问,不知可行?”
一听完户部尚书岑文星的话语,左丞相苏云起想都没多想便答应了。
“好,那就依你说的办。”
“如此,岑某便不打扰左相了。”
“告辞。”
“好。”
……
“庾司官员听令!”
刑部尚书郭兴文的一喊话,全部庾司的官员低着头,微微弯着身,听了起来。
“粮食一案,关系重大。今户部尚书岑文星查出册子伪造一事,庾司昨日又莫名其妙走水,特将庾司所有官员押入刑部大牢!一一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