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李山早就预料到了顾知府会这么说。
想着妻子的死,李山实在是难以镇定下来,反正都是个死,李山的这嘴呐也就不必再拘束了。
“狗官!”
“丑东西,长着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出来吓唬人呐你。跟你说,爷爷我活了五十多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丑的人。真不知道,你家的那位夫人是怎么跟你过下去的......”
听着李山的这些骂人的话语,知府顾建同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这样侮辱他,气得知府顾建同将桌前的茶水杯朝着李山扔了过去。
这茶水杯摔在了李山的跟前,茶水大卸八块,这部分水呐还溅到了李山的布衣之上。
“这死,是你自个儿找的。”顾知府龇牙咧嘴的道了句后,一脸愤怒的面孔看着那些个衙役,道了声:“拖下去!打死!”
瞧见,押着李山的衙役们把他拉了出去,拖到了方才行刑的地方,继续挨打了来。
见着自己的爹被托出去打了,年幼的李银哭着求了来:“知府!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爹吧!求求你!”
听着这喊着,再听着这哭声,这看着这孩子求情的模样,想着方才他爹骂着自己的话,知府顾建同恨意的面孔看着李银,道了句来:“你再哭再喊,跟你爹一个样,把你打死!”
知府顾建同的这话不仅没有止住李银的哭声,反而这哭声是更加的大了。
听着这烦人的哭声,瞧着知府顾建同脸上生气的模样,想着现在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一旁的李香急忙挪了过去,一手将弟弟李银的嘴捂了起来。
看着姐弟俩的这般动作,可算是让知府顾建同的心里舒畅了些来。
看着面前的惊堂木,想着这事也到这儿了,知府顾建同拿起惊堂木,往着桌子上一拍,大喊了起来:“退堂!”
这声话语,让周围的几个官可算是得到自由,一起身,这坐了那么久都有些麻木了。
一退堂,知府顾建同并未有往着自己处理公务的地方而去,而是往着衙门前院而去,想着在他死之前,给着他点颜色瞧瞧。
还没走到地方,瞧见顾知府脸上的恨意越来越大,瞧着这面孔,好像这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他一样。
走得越来越近,这喊声倒是未有听见,这板子的敲打声倒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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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山,额头之上已经满是汗珠,这牙呐咬得是够紧的。
看着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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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顾知府倒是有些解气来。
“哟,这还挺着呢。没把你打死啊?”知府顾建同微微一笑。
挺着声,李山抬起头来,看着知府,嘴里还是骂着那句:“狗官。”
“哟,还骂呢。你骂,随便骂,骂得有多狠,本官就让他们打得有多狠。”顾建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