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这家酒楼,一番美景呈现了出来。
瞧见,这家酒楼很有特色,这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制酒的工具,还能瞧见有妇人、男子再忙碌着,这一旁还站立着部分感兴趣的男子看着。
谁知晓他们究竟是看着什么呢,是看着这制酒的工艺,还是看着这制酒的美人?
酒楼的一楼墙壁之上也全是木制的,这些木可不是普通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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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倒像是陈年的老木,而且呐,鼻子往着这木头上一凑,还能闻到有股木的淡淡清香。
墙壁之上还勾勒着一幅幅的画,这些画可算不上是有颜色的画,怎么说呢?
就是用着刀,在这精贵的木头之上,仿照着一幅有颜色的画而在这墙壁之上刻起,如此做法,考验的事木匠的手法有多精湛。
但这些画可不是随便乱画的,有的还是仿照着诸如阎立本的《步辇图》,李思训的《江帆楼阁图》,李昭道的《明皇幸蜀图》等等。
这几个前几个朝代的人能把这美景在这画卷上呈现出来就已经了不起了,如今,左都御史郭康瞧见着这些印刻在墙壁之上的画更加觉得了不起,且印刻得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见着左都御史郭康的眼神往着这墙壁上的画,一旁的知府岑永昌满脸笑容道了来:“郭御史,您瞧,这画呐画的是多么的好。”
听着岑知府的一说,郭康点点头,见着这些画,瞬间这肚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饿了。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酒楼。本官在京城之中时,见的那么多的酒楼,还真没有瞧见这样的酒楼,如今呐,真是让本官开眼咯。”郭康夸赞来。
听着郭御史这么一说,知府岑永昌满脸笑容,当然,这也只是外表之上的笑容,这内心之中紧张是未有降下一分过。
“郭御史,这在二楼,我们上去吧?”岑知府问。
“好。”郭御史应了声。
尽管这些画再多好看也好,但始终是未能填饱这肚子的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