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公公,你可有过什么心事吗?”
“或者,有没有过什么难以忘掉的事儿?”
一听,太监岑大犹豫了许久。
岑大摇摇头:
“说有算有,说没有倒也没有。”
“奴婢从小家贫,家中父母没法再给奴婢一口饭吃,是他们把奴婢卖进这宫里来,才有了今儿。”
“不过,奴婢能有皇上您为伴,算是奴婢几辈子求不来的福气了。”
听着岑大的话语,再看着岑大的这般面孔,似乎他现在已经不在意那些事了。
陈子渊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手中的梳子,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这梳子。
看着这梳子,与着几年前似乎并未有多大的变化,也无任何破损的痕迹,倒是这光泽少了那么几分。
一旁站立的太监岑大瞧着皇上的这样子,犹豫许久后,方才斗胆问起:
“皇上。”
“您可是有何难以忘掉之事?”
陈子渊收回了目光,两眼目光看了岑大一眼,随后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墙壁:
“算有吧。”
“或许,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
说罢,陈子渊目光看了这手中的梳子一眼,随后将其放在了桌上的一旁,朝着太监岑大看去:
“最近,翰沐心他们过得可好吗?”
太监岑大点点头:
“放心吧,皇上。”
“他们过得很好,这吃穿不愁。”
皇上:“那就好。”
想了许久后,陈子渊再次问向了一旁的太监岑大来:
“那个...翰府案子的事儿,大理寺有进展了吗?”
太监岑大点点头:“奴婢打听了下,应在这几日便可案子公之于众。”
“那就好。”皇帝陈子渊道后,便不再问些什么了。
只见,他拿起一旁的御笔来,继续看起了这些奏疏来。
丞相府呢,知晓当今陛下年幼,大部分的事虽说皆递上给他看,可这些事呢,都有在奏疏之中附带小纸条。
其纸条之上,主要是一些建议而已。
知晓皇帝年幼,对于许多国事,并未有多大的把握,而丞相府呢又不想大部分的事独揽着做主,以免被人说闲话,这才迫不得已如此。
其中,也看得出来丞相府对皇帝的尊重及忠心,更看得出来他们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