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恍如丝丝缕缕电流,流遍四肢百骸。
“不急,我们先来谈谈其他事。”
苏若棠心中警铃大作:“什么事?”
“夫人,为夫跟随你跳崖,还在崖底苦苦寻你,你却诬陷为夫,该不该罚?”
伴随着男人最后音节落下,轻微的疼痛从耳垂传来。
苏若棠身子一颤,清软嗓音裹夹着一丝颤意,“你属狗呀……”
竟然咬她耳垂。
墨瑢晏抬手,捏起她的下颌纠正,“为夫属虎。”
话落,他抱着苏若棠起身。
苏若棠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纤细手指攥住男人衣襟。
在男人将她放在床上时,男人衣襟上的珍珠扣子被她因重心不稳拽下。
苏若棠小手紧紧捏着莹润的珍珠。
她素来轻软慵懒的声调,微微变了变,“墨......墨瑢晏,现在是白天。”
回应她的,是腰间衣带被解开。
转瞬间,白色的衣裙,顺着她滑嫩的肌肤滑落,如靡艳的海棠花,层层叠叠绽放在她身下。
浅色绣着海棠的肚兜,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
隐约可见拥雪成峰。
瑰逸绝艳的少女,摇摇欲坠的肚兜悬挂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身下绽放着雪色,美如完全盛开的娇艳海棠。
脆弱中透着冷艳。
借着昏黄的光线,墨瑢晏神色自若地欣赏着三皇子妃的美。
好似在鉴赏一幅美到勾魂夺魄的美人仕女图。
下一刻。
锁骨下方传来微凉感,等苏若棠看清墨瑢晏在做什么时,明澈的瞳孔陡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