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玩泥巴也要技术。”男人清冽如寒玉的声线中,透着笑意。
苏若棠气呼呼地看着第七次倒塌的花瓶。
第一次,形还没成从中间断成两截。
第二次,勉强塑形成功,直接塌方。
第三次,塑形成功,准备拉瓶口,垮塌。
第四次......
第七次,明明一切都很成功,却在捏瓶口时垮塌了。
她哀怨地抬眼盯着墨瑢晏:“你还笑!”
明明在老者手中那么简单的花瓶,到她这怎么比缝针还难?
墨瑢晏沾染了泥土的指尖,点了点倒塌的花瓶,勾唇轻笑,“夫人,需要为夫帮忙吗?”
苏若棠不信邪:“不用,这一次肯定能成功。”
“你重新给我和泥。”
墨瑢晏喉间溢出低低浅笑,慢条斯理将手旁和好的泥推过去,“夫人,瓶口你选择的花型比较大,而你瓶身做得很细,自然承受不了重量。”
说到这,他顿了顿,总结一句,“夫人,你真没玩泥巴的天赋。”
苏若棠气鼓鼓瞪了他一眼:“你有天赋?”
墨瑢晏轻轻一笑,捏起一小团泥,不答反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