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重新躺下，盖好毯子，调整好呼吸，等敲门声又响了几声后，方才佯装迷迷糊糊的声音：“谁啊？进来！”

随着门被推开，秦枫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发出醉酒的痛苦呻吟声。

“还没酒醒吗？”一个熟悉但意外的声音传来。

秦枫心中一惊，被呛了一声，差点咳出来，瞬间酒意全无。

“爸！您……您怎么……”秦枫小声呢喃着，但很快意识到话里的不妥，顺应着秦楚乔的话。

“我刚醒，爸，对不起，昨晚给您添麻烦了。”对于秦楚乔，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些什么。

秦楚乔脸上挂着少见的笑意，并未责怪他，“从来没见你喝醉过，更没见你失态过，昨晚为什么喝醉？”

秦枫愣了一下，心中生出一股暖意，这个父亲偶尔流露出的关心，就能让他温暖很久。

“我……昨天和萧恒一起喝的，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家里人都知道秦枫和萧恒关系好，他自认为这是个很好的理由。

秦楚乔注意到他的答非所问，但并未拆穿，“还是少喝点酒，不然容易失去理智。”

理智？听到这词，秦枫莫名心酸，他就是太过理智才会这样痛苦。

“嗯嗯，谢谢爸您的关心。”秦枫低声应道。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秦楚乔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吧，那个……言海棠一定嫁给江文卿吗？”

借着未消散的酒意，他才有勇气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