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面流通的漆器大多都黯淡无光,打磨的也不够精细,入不了权贵的眼,故而在汴京少有人知道螺钿漆器。
“好看吗?”阎无极没有错过母亲眼中的惊艳,暗道如此倒也不算白费功夫。
“好看。”沈白芨由衷地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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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螺钿漆器配着银锁,散着彩色的琉璃光,如日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她轻轻抚上漆器,手感微凉,打开银锁,露出来一支镶宝石花卉纹金发簪,一对金环镶东珠耳珰。
阎温两眼放光。
“父亲觉得如何?可配得上母亲?”
“差强人意吧。”阎温微微扬起下巴。
阎无极揶揄道:“那父亲还不快给母亲簪上?”借花献佛都不会?
沈白芨唇角含笑,小心翼翼地将首饰盒阖上,“快别说你父亲了,他何时送过我这般好看的首饰。”
阎无极啧啧称奇,“阎府竟落魄到至此了?”
“哼!”阎温懒得解释,反正在她心中,儿子送的就是比他好,“难不成这几件漆器全是送给你母亲的?”
“当然是紧着母亲挑,不过此次回来的急了些,许多东西都还在营中,待下次…”
沈白芨匆忙打断了他,“京中什么都不缺,你快歇了这个心思吧。”
如今边关局势已稳,何需他再出征。
阎温清了清嗓子,也扯到旁的事上,“近日可有不少人来打听你的生辰八字。”
闻言阎无极眉心蹙起,面上浮现烦躁之色,“父亲帮我挡了便是。”
“倘若旁人自然是能挡就挡了,可宫里的人你爹我就无能为力了。”阎温摊手。
沈白芨也叹息,“是长公主府的人。”
“长公主……”阎无极口吻冷峻,“还真是多管闲事。”
他记得这人最好做牵线红娘,但被她毁掉的婚也不在少数,简直是得了癫病一般。
阎温见他表情阴霾,不由得开口提醒道:“她如今掌管太学府,你说话行事切莫太张狂。”
“孩儿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