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庸打断了他,恨不得抽上几巴掌,“别说和案情无关的话!”
“是,是。”钟祥有点后怕的闭上了嘴。
阎无极扯出一抹还算温和的笑:“那就是刘源光邀请你去望月楼?”
钟祥连连点头:“是的大人,案发前一日刘大人的家仆去铺里带话给我,说让我务必当日午时之前到望月楼赴约。”
“那有没有告诉你去哪个雅间?”
“没有,草民是到了望月楼后问了掌柜的才知道。”
“当时雅间里都有谁。”
“一开始有刘大人的几个家仆在,后来刘大人就把他们支出去了,房内只剩我和刘大人。”
“为什么要把家仆支出去。”
“因为刘大人托我寻得那块玉佩是……是一个朝廷命官的玉佩。”钟祥支支吾吾。
阎无极微眯双眸:“是谁。”
钟祥大惊:“不!草民不知道是谁,刘大人只是给了我一张毛笔画的玉佩样式,让我照着模样找。”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吗?”阎无极狐疑地看着他。
“没有,大人,草民不过一介商贾,只管听吩咐做事,哪敢多嘴。”
“后来呢。”阎无极走到烧火盆处,用烙铁随意扒拉着烧红的炭块,炭块碰撞,引得火花四溅。
“草民没有见过那种玉佩样式,也不敢向刘大人保证一定能找到,刘大人说若实在找不到原来的那块也无妨,叫我照着模样打一块就可。”
“哦?那他有没有告诉你那块玉佩是什么玉料?”
“是青玉。”钟祥记得很清楚,当时刘源光还仔细嘱咐他,是灰青色的青玉。
“那张图纸呢?”
提到图纸,杜不庸终于插上话,他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阎大人,图纸在这。”
阎无极接过,一眼便知纸上画的是双鹤携珠佩,可每块玉佩的纹路手感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找到样式相同的,对主人来说也绝无可能代替原来的玉佩。
所以刘源光说替什么别人找玉佩极大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他看完后,就将图纸仔细的折好放入了自己的袖袋里,杜不庸欲言又止,举起的手也悬在半空,思索半晌后最终还是放弃了要回图纸的想法。
“继续说。”阎无极又开始扒拉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