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觅携着祥因的手,“听闻少府的花匠又栽培了新的牡丹花,姐姐带你去瞧瞧。”
二人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
“……”他只能装作四处找花赏,找了半晌欣喜地指着其中一朵芍药,冲王峙说道:“你瞧这花,真是娇艳欲滴。”
王峙敷衍地点点头:“陛下说的是,这花真好看。”
萧京墨:“……”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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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
阎无极又到了刘源光寝院,这次他没有再跃上房顶,而是轻车熟路地推开房门。
“大人,这房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啊。”不语无趣地环顾着房内陈设。
阎无极落了座,悠闲地从袖袋中掏出劫来的书卷,“别急,待你们把床榻挪开便可见。”
“什么?”不语大惊,他指着那黄花梨木的大床,“大人,这可有十几石重啊。”
阎无极只是嗯了一声。
“行了,干活吧,哪那么多废话。”不闻翻了个白眼。
二人在那边哼哧哼哧的挪床,阎无极在一旁静心钻研起这无字书卷来,他将书卷置于鼻下,快速翻动着,果然嗅到了一丝酸味。
看来和那手帕用的是同一种方法,隐藏密文。
他颇有些嫌弃的撇撇嘴,对这种故弄玄虚的手段嗤之以鼻。
又拿出从许红郦那得来的一张纸,细细的同书卷比对着,发现其都是藤皮纸,大小也一样,而更巧的是,他在书卷其中找到了被撕掉的残页,刚好和那张沾了血渍的纸契合。
许红郦为何要单单撕下这一页,藏于衣襟里呢。
如果是‘蛟神’灭口,那必然是许红郦也知道些什么,不然她也不会在死之前撕下书卷其中一页,藏在身上。
但他现在还不能使内容显现,不然届时难以向众人解释此物证是真是假。
阎无极轻叹,将它们收了起来。
“大人,挪开了。”不语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