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将芝兰捆在刑架上后便退了出去。
不语搬来太师椅,阎无极悠然坐下,翘起二郎腿,神色自若地看着刑架上的人。
典狱端坐在一旁,准备写下证词口供。
杜不庸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奴婢名叫芝兰,是刘府的家仆,住在青石巷。”
杜不庸又问:“本官问你,你为何要在刘府行纵火之事?”
谁料芝兰却只是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人,欲言又止。
阎无极接过话,转而问起别的,“你和刘源光的死有没有关系?”
他想假万宝应该没有机会在刘源光身边下毒才对。
“是我在刘源光的补药里加了马钱子。”
芝兰如此干脆的认了罪,这让杜不庸有些诧异。
“是许红郦指使你?”阎无极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白玉司南玉佩,眸色暗沉。
芝兰否认:“不关小姐的事,是奴婢自己想杀刘源光。”
她对这二人的称呼引起阎无极的注意,“他们都是你的主人,为何你要区别对待?”
“我的主人只有小姐,而刘源光……他就是一个畜生。”芝兰眼底满是怨恨。
那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蒙骗小姐的真情,哄得小姐和娘家断了来往。
现在又为了自己的升官发财之路,丧尽天良的献祭了小小姐,让她们母女分离,不得相见。
“那你可知他为何要找一块双鹤携珠玉佩?”
玉佩?芝兰回想片刻后依旧无果,便摇摇头:“奴婢不知。”
阎无极冷睨着她,“为何要选择用马钱子杀人?”
若想杀刘源光,何必这么麻烦,甚至还不惜利用自己半身不遂的老母。
芝兰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是奴婢偶然听旁人说马钱子有毒,才……”
杜不庸打断她,劝道:“许红郦和刘源光已死,你最好不要再继续撒谎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