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华冷笑,“既然如此,你这个副都尉之职,还是撤了吧,有病就该回府好好休养才是。”
这让他一时哑口无言,似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有那个无用的侍从,”她话锋一转,“你既然是人证,那便目睹了花连秀的恶行,为何不出手阻止,总不能你也饮了酒手脚无力?”
突然被提及的侍从吓了一跳,他呆呆回道:“奴婢,奴婢听见公子呼救,方赶过去,却为时已晚,这女人已经衣衫不整地从公子房中逃走。”
她挑眉,“接着就留下了所谓物证的手帕。”
侍从连连点头。
“也就是说,你没有亲眼看见他们行龌龊之事,只看见花连秀从房中衣衫不整地跑出?”
“是…”侍从又点头。
音云斥道:“放肆!未亲眼目睹腌臜之事,却敢做人证陷害他人,简直是目无王法。”
听他们这一番瞎话,漏洞百出,真是可笑。
侍从慌张极了,他不禁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旁边人,公子来之前只顾打扮自己,根本就没和他串通口供,而现下公主咄咄逼人,自己哪能应付得了!
音云皱眉,“你看他作甚?莫不是心虚了。”
侍从只得收回目光。
“蒋副都尉,你说你已被她得了手,此话当真?若胆敢欺骗本宫…”
蒋占安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嘴硬道:“当真。”他现在已经头昏脑胀,什么也记不清,想不起了。
是他轻率了,他本以为公主会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将此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谁知她却不肯善罢甘休了。
失策失策……
“好,”萧芜华站起身,吩咐道:“音云,带花小姐下去,为她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