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华凭记忆顺着平缓细腻的肌肤缓缓朝腰间摸去,掠至平坦结实的腹部时,果然摸到缠了几圈的绸带,她欲在朝后腰深探,作乱的手倏然被捉住。
她不解地睁开眼睛,闯入视线的幽黑圆瞳中有一些危险意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玩大了。
双唇分离,扯出银丝。
萧芜华舔了舔唇,垂眸盯着精致的锁骨,手依旧不死心地放在中衣里,羞赧道:“我只是想摸摸你哪里受了伤。”绝对没有耍流氓的意思。
“一点小伤,殿下不必挂念。”她看得千真万确,那眼中可都是欲念。
胸前缠着的白棉布也吸引了萧芜华的注意,配着雪白如绸缎的肌肤和锁骨,再加上漆黑的墨发,平白多了禁欲的气息。
反倒勾起人的恶劣念头。
视线如牵引般又扫向修长脖颈,但喉结间的微不可见伤痕让萧芜华的心咯噔一下,“为什么会有伤…”
阎无极瞬时便明白她所指何处,别开脸,低声道:“为了有个解释。”
女子的喉结不甚突出,但既然要扮作男子,这点也要想到才行,否则一失足成千古恨。
胸口一阵剜痛,萧芜华呆愣着不知所措。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先皇默允…萧家欠阎家的,真是还不清。
阎家不欲再延续镇国侯般的武职,故而阎温做了文官,可萧家还需要他们,于是阎无极便成了指望。
萧芜华无声叹息,轻轻依偎在她胸口,“快些好起来……曲宴还需你露面。”别让我担心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阎无极苦笑一声,“殿下就不能允下官多歇息几日。”自边关凯旋,她空闲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
她敛眸,掩下心疼之色,手指摩挲着绸带,“我想多看看你。”还未曾议亲,自己总往阎府来总是不合规矩的。
“好,”阎无极一边说一边将在腰间胡乱摸索的手按住,压声道:“殿下,别这样。”
母亲说她需心平气和,不可动念。
萧芜华恋恋不舍地抽出手,又把衿带为她系好。
“殿下,伏小姐和容公子来了。”音云的声音从窗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