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不看他了,有些失落,又看了眼林星宇,笑了笑,随后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土。
“我走喽。一点都不好玩。”
“你——,是个笑话?”
“当然。”女孩点头干脆,没有再回头看。
我的春心萌动,就是个笑话。
贝金一路走出去好远,这笑话,是她娘教的。
“囡囡,见过蟋蟀吗?”
“诶?见过!是那种打个你死我活的那种吗?”
“是呀。我见过,那时候你爹在田里跟其它的小孩子怄气,就像只蟋蟀。”
“嘻嘻,好玩诶。”
“是呀。他灰头土脸的坐在田埂里,我去找他玩,问得就是这句话,【你见过蟋蟀吗?】,好好猜,是个笑话。你说,他猜到了吗?”
“诶……这好像……”贝金不说话了,犹豫了好久。
母亲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还不懂。但懂了的时候,记得问。”
“为,为什么呀?”
“他如果爱你,会无条件说对不起。”
“诶……,所以?”
“对呀。我是你爹的例外,是他的【永远低头】。”
所以,我遇见了个笑话?
贝金笑吟吟得,没有说什么。
幸亏是梦。
树妖呆呆地坐了好久,心里缺了一块。
选择题做错了。
“娘,你为什么同意我给那傻子冲喜啊?我以后,还怎么讲这个笑话呀?”那年,贝金跟在母亲的身后,在地上捡果子。
“他爹是个痴情种,他妈也差不多,又是个温柔的人,是个好苗子。再者说,他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