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在庆幸他没有发现那杯壁的血迹。
结果下一刻就听到他道:“那上面似乎有一点血迹!”
赵锦绮:“是嘛!我都没注意。”
溥冾于是噤了声,原来她甚至没有注意到那一点血迹吗?又是自己多想了吧!
赵锦绮上好了药,将手帕缠在他手上,简简单单打了个飞鸟结。
然后转身拿起刀来准备宰兔子,余光中又瞥见他在看着自己,于是道:“你转过身去,不要看。”
溥冾:“我……为何不能看?”
他其实更多的是怀疑赵锦绮不会宰兔子,但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很紧张了。
“母兔子,你不方便看!”赵锦绮随口说出了一个连她自己的觉得强词夺理、不可思议的理由。
溥冾:……
默默的转过身。